的程度,将所有情绪都压制下去。”古尘回道,“而你,比我还多出一样东西。”
“你指‘疯狂’吗?”封不觉接道,“哼我倒觉得,你那种到达极限的、纯粹的冷静,才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狂。”
“随你说吧反正你‘刚才做的那件事’,我是既想不到、也做不到的。”古尘说着,将目光移到了封不觉的左手之上。
不知是在何时,封不觉这只左手的无名指已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有一个整齐的、仍在流着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