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你只能说我们是相似的人互相吸引。”
她仰头看着流镜,屏幕上的光映在她的脸上。
克莱门汀继续说:“石像把你吓了一跳吧?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北岛很擅长操纵那种雕像,如果不是在水里,你会看到她手里的纸人就像是活的一样。”
“这还要感谢你——据说她就是从你的魔偶中得到的灵感。倒是亚当那家伙,真是辜负了我对他的期待。”
她侧头看着维德,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说:“小心点哦,维德。有人可是非常、非常看不惯你呢!”
“谁?”维德问。
克莱门汀笑道:“这我就没办法说了,你不如猜一猜呀?”
两人的视线在极近的距离交汇,维德看到女孩的瞳孔中闪烁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不甘、狡黠、挑衅还有隐约的一抹亲近。
他转过视线,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当一个人的存在感越鲜明、所身处的位置越高,阴影中怨恨和敌视的目光也就会越多。暗箭从四面八方而来,他未必认识每一个人,甚至可能从来都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维德没兴趣去猜想和揣测,他完全可以等着对方跳出来,然后再一把按死。
魔法的世界跟普通人的社会规则不同,这是一个实力至上的世界,一个强大的巫师,完全可以抵得上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倘若不是邓布利多这样的人始终克制自己、约束自己的力量,魔法界弱肉强食的现状会更加明显,也更加残酷。
但无论外表伪装得多么文明,魔法界的本质其实始终没有改变——规则建立在力量的天平之上。
没有实力,魔法部部长也只能卑躬屈膝;打不过对方,整个魔法界就只能对格林德沃的活跃装聋作哑,甚至努力对民众粉饰太平。
“哗啦!”
塞德里克从黑湖中浮出水面,趴在岸边咳嗽。
在庞弗雷夫人检查他的情况之前,秋张就已经从观众席上飞奔下来,但是跑到岸边以后,她又不好意思靠近,两手交握地站在旁边看着。
塞德里克看着她露出笑容,只是笑意有一些苦涩。
他在水下受了伤,血液唤醒了沉睡中的巨乌贼。
尽管这个大家伙平时对学生们很友好,但是当那个庞然大物活动起来,谁也不敢轻易靠近。
塞德里克最终没有拿到指南针的轴承,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