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者都没有说话,只有随行的一个年轻人朝他笑笑,送到他手里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那军官行出一段,一看手中那东西,竟然是颗龙眼大小的明珠,虽然认不清是哪种珠宝,但看这光鼻圆润,就知道价值绝对昂贵。他惊奇的回望着那些青衣小帽,做奴仆装扮的老头子,却见他们脱下鞋子,赤着脚,摘下帽子,披散头发,排成两排,五体投地跪在了山门前
一条通山顶的小路蜿蜒曲折,绿树成荫,各种鲜hua争相怒放,无论你的目光投向何处,或触手可及或从上方垂下,淡淡幽香飘忽在你的身旁。小溪流水,丁咚,植物茂盛,一道道小小的瀑布水hua飞溅:一座座古朴典雅的木质草顶建筑,掩映在漫山的hua树中,就像神仙居所一样。
一间面朝着瀑布的两层小楼,八面通风,卷帘低垂,木质的地板上铺着一方编织精细的竹席。竹席旁是个红泥小炭炉,炉上坐着铜壶,壶中烧着泉水。
竹席上摆着一张小几,小几旁对坐一对气度雍容的中年夫妻,正是人们千呼万唤找不到的沈默殷若菡夫。
他们到了沈默穿一身白se的道袍,熟练的洗着茶杯,意态悠闲道。
让他们候着吧岁月没有对殷若菡特别的恩赐,然而她却将一个女人的气质凝练到了大成若缺的地步。她也不需要造作,只是随意的坐在那,就会让你明白,女人的魅力,是可以与年龄成正比的。她随意的调笑道:你已经有多少年,没为我泡茶了十年还是八年。
沈默摇摇头,笑道:我很惭愧。
这次下山,又要多少年才回来呢若菡的问话,没有一点幽怨,就像在询问一位要远行的好友,这是岁月洗练出的自信与从容。
>
这次很确定,十年。沈默提起铜壶,稳稳将沸水注入茶壶道:十年后,我必定会回来。
这么笃定若菡慵懒的笑道:你说话不太算数的。
这次是真的沈默斟上一杯黄亮亮的茶汤,送到夫人面前道:因为我已经与那些人约法三章,其中第一条,就是首相只任两届,每届五年。
十年啊,我好像还能等得起。若菡笑笑道:不过要是再长的话,保不齐我就带着钟金去找柔娘,让你做个老光棍。
听她提起柔娘,沈默神情一黯道:她在澳洲过得可好在他流放平常不久,柔娘担心儿子,便也跟到了澳洲。
你还好意思问呢。若菡嗔怪的看他一眼道:他们娘俩在那里多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