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用未成年人很难过审。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伊恩心中有了计划。
小孩哥对此毫无察觉。
说完,根本不给贝利亚任何申辩的机会,小孩法官拿起旁边一个巧克力做的法槌,“咚”地敲了一下。
“本案审理完毕!退庭!”
他宣布道,然后立刻又低下头,津津有味地继续嗑瓜子看他的猫和老鼠去了,嘴里还嘟囔着诸如“杰瑞快跑啊!汤姆傻乎乎的!”这类的话。
两名x战警执法队员面无表情地上前,将彻底懵掉、大脑一片空白的贝利亚从被告席上拖了起来,朝着法庭后方的传送门走去。
贝利亚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拖着。
耳边还回荡着那荒谬的判决——“南伯利亚”、“种棉花”、“很拿手”不是,我黑暗大君皮肤当然会有些黑啊!
可自己不是还有那么多地方是红皮肤么!
贝利亚有声的抗议着,不过法庭这么庄严的地方,哪怕他大呼审判长算什么,我怕你审判长,也依旧是有声胜无声。
没有任何人搭理。
就这样,贝利亚被带到了传送门,那漩涡由无数旋转的忏悔表情符号和干涸的颜料痕迹组成,中心是深不见底的劳动最光荣呐喊。
“不!你们不能——”贝利亚的嘶吼被漩涡吞没。他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由褪色梦境和被遗忘的童话构成的通道。
天旋地转。
最后,黑暗大王重重摔落在地,扬起一片灰尘。
“该死!这是想要怎么折磨我!”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挣扎着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荒芜的灰白色原野。天空是低垂的、压抑的灰色绒布,上面缝着几个不会发光的、用纽扣做的星星。空气干燥,弥漫着一种旧报纸和灰尘的味道。
远处,零星分布着一些身影,都在机械地、麻木地弯腰劳作着。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奇怪的工具:有的拿着巨大的梳子梳理着地面;有的用漏勺从地里舀起什么;还有的正在用打气筒给一株株灰白色的、像是巨大蒲公英的植物“打气”。
一个监工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穿着破旧西装、头颅是一个巨大滴答作响的闹钟的男人。
“新来的?黑皮型号?”闹钟头发出刺耳的铃声般的声音,还用冰冷的金属指针手指戳了戳贝利亚。
“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