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宇宙几万年!从来没听过他妈还有这种规矩!!你们这是敲诈!是勒索!”
贝利亚大怒,他是坐牢高手,确实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付费坐牢。设置这种规矩的人,那已经不是用黑暗能够形容的一种精神状态了。
“呵呵。”
闹钟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整个钟身歪了一下,金属外壳发出吱呀的声响;“哦?那你现在见识到了。欢迎来到‘南伯利亚’,小子,这里规矩就是唯一神定的,他说要收费,那就是真理,是对犯罪者最严厉的惩罚。”
“那些不违法的市民,可生活的很好很好。”它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非常严谨的感觉。
“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三年?”它用指针点了点贝利亚的腕表屏幕,“你眼神不好使吗?自己再看看,那是三年吗?”
贝利亚一愣,连忙低头仔细看去。
只见腕表屏幕上那行关于劳动改造期限的小字,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或者它本来就是这样,只是自己气糊涂了没看清?
那上面清晰地写着。
重刑犯劳动改造期限:三年又三年。
见此字迹。
贝利亚彻底傻眼。
一股冰凉的绝望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三三年又三年?!”黑暗之王黑暗不起来了,他声音干涩,带着最后的挣扎,“到底到底是多少年?!”
闹钟头没有回答他这个愚蠢的问题。只是不耐烦地用指针敲了敲贝利亚手里的破梳子,发出“铛铛”的催促声。
“多少年?干到你‘蓬松云絮’的产量能追上你的债务利息增长速度的那年再说吧!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开始‘脑洞’!去种你的棉花!”
闹钟头下达了命令。
“脑洞?”
贝利亚还没从“三年又三年”的打击中回过神。
“就是动起你生锈的脑子,发挥你抽象的想象力!”
闹钟头吼道,“想着‘长出棉花!长出很多棉花!’想得越用力,长得越快!这是唯一神赐予这片土地的恩典!别浪费了!快想!”
贝利亚拿着那把破梳子。
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灰白荒原,感受着脑海中需要“脑补”出一百万朵棉花的荒谬任务,以及腕表上那绝望的“三年又三年”和不断滚动的债务利息一时之间,黑暗之王内心凄凉,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眨眼间就沦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