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自成一套体系。
反而真的过于零碎。
譬如萨姆正在说的这些。
“恶魔的位阶一般来说很难直接知道，但一般认为黄色瞳孔的恶魔属于上位。”
“传说中这些黄色瞳孔的恶魔，尚未堕落之前，在天堂之中也是位高权重。”
“恶魔和堕天使之间没有特别的分界线，你知道的，圣经之中对此也是语焉不详。”
“恶魔的数量极其庞大，某位有名的主教说过，它们比沙滩上的沙子还要多。”
所以说，两人的父亲的寻仇之路，其实十分渺茫。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
驱使他的，是心中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这团火焰整整燃烧了接近二十年都没有熄灭。
“麻烦的是，按照教义，它们同样也是上帝的造物，所以无法被常规手段杀死，只能将其驱赶回地狱。”
迪恩嗤笑了一声，如此说道。
“所以你们的父亲，其实这么长时间，一边驱魔，一边在寻找可以击杀恶魔的东西。”
苏凡的“推测”，使得两兄弟仿佛醍醐灌顶。
突然消失这么长时间，定然事关重大。
说不定，他真的找到了可以灭杀恶魔的武器，孤身一人踏上了追踪复仇的道路。
一念至此，兄弟二人心中都有些焦躁了起来。
“没油了，我去附近加油站加点油。”
迪恩原本打算满满赶路，但方才的联想，令他改变了主意。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岔路口下高速，找到了加油站。
正当此时，萨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接过电话之后，原本靠在副驾驶上的他，立即坐直了身子。
“老爸？”
萨姆下意识地呼喊，也让迪恩一个激灵。
后者立即降低车速，拉上车窗。
一阵交谈之后，萨姆将手机交给了迪恩。
后者一愣，而后抬头看了一眼路牌
“老爸他和你说了什么？”
电话挂断之后，萨姆询问，只不过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让我们赶去另外一个地方，调查那里的案件。”
“不过我想我们已经到了。”
迪恩示意了一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