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地下室内除了她空无一人,任慈爬起来,才惊觉刚刚靠近时,面罩男身上只有皮革和洗衣粉的味道,那浓重的血腥臭气完全不见。
他想干什么?
任慈摸向自己的脖颈,因冷风吹过来打了个寒战。
等一下,冷风?
她在黑暗中愕然抬头。
目光适应了昏暗,任慈这才发现,睡前紧锁的房门俨然大开,视野一路向前延伸,至冗长走廊全然漆黑的尽头。
面罩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