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又怕花白大叔墨迹,直接告诉荷官直接翻牌,花白大叔看了我一眼,满含怨气,好像是说你不看,让我看呀。我撇了他一眼。让你看,我心脏病都能出来。
荷官先开闲牌,开牌同时,我就听见身后传来“小小,小小”的声音。如我所愿,荷官翻出来5和6加起来一点,这把庄毫无悬念的一枪过,回头报以感谢的微笑,一个女孩也对我笑了笑,确切的说她应该是一个小少妇。长相比较清秀,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干净的长发,身材匀称,五官带点南方女孩的秀气,穿着一条牛仔短裤,两条腿又直又白,手里握着几个一千和三个五百的筹码。她拉开椅子也坐了下来:“来晚了,要不可以多赢五百块。”带着安徽口音的普通话和我猜想的差不多,还真是江南女子。“美女,这是1000台,你怎么才多赢500块,没开幸运6呀。”一边收回筹码,一边和她打趣着说道。
“我搭你五百不就赢五百吗。一万五输的剩这么多了,不敢下了!”看着我,扑闪的眼睛说道。
“你还真不见外,那我这把打闲,你搭注不?”说着话我把14000筹码放到了闲上。
“长庄你打闲?”她犹豫着拿着500筹码举棋不定:“那我搭注,你自己看牌,我觉得荷官看牌不放心”。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把500筹码放到了我的闲上面。
“好,那我自己看,”其实看不看,怎么看,牌在切完那一刻结果都是注定的。花白大叔依然1000庄。闲家五点,庄家花白大叔搓了半天,7和8也是五点,荷官牌还没递给我,她就开始喊“两边,来个两边”。我故作生气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要两边干嘛,白茫茫就直赢。”此时才发现她的手指纤细修长,不弹钢琴都可惜了。
这时的我,心情还是很放松的,闲庄都是五点的时候,闲家补牌还是占很大优势的,,庄家没有机会补牌。补个4,是9点,十拿九稳。补公,和,只有补8和9才直接输,,牌一点点在手里掀开,我看牌喜欢从长边开始看,就像慢慢揭开一个害羞少女美丽的面纱。随着一点点起边,还真让她说准了,两边,要不就是美丽的西施,否则就是丑陋的嫫母。
“你嘴还真厉害,真是两边,看你的了。一个女人不会吹,那快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我开玩笑的和她说道。随即我转过边,从短边一点点晕牌,她得头也凑了过来,吐气如兰,能感觉到吹出的气息轻抚在我开牌的双手。在我看来,吹顶只是种心里安慰,如果真能吹掉顶起,那澳门真的该倒闭。这把我其实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