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不带你去,说我伪专家,带你去又这了那了的!得嘞!你也别矫情了,客户明天下午来接我,你自己考虑。”我打断了她的话:“你是继续进行不是赌的赌,还是休息,我是要回去睡觉了。”
“我想再去玩一个小时,你要是不累,就一起吧。”她抬腕看了看表招呼买单。
“走吧,单我买过了!你这不是赌的赌性还真大,打死我都不信你不是赌。”为了一点所谓的自尊,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买了单。想着一点夜宵花了几百块,不禁感到一阵肉疼。
“你陪我吃饭,怎么能让你买单,这要多少条烟呀!”她递给我一张千元港币说道。
无视眼前的港币先行走出餐厅:“我不陪吃陪喝!”抬手指了指花坛边席地而卧的洗白之徒对她说道:“我说你是不是钱多没地花?那边多的是需要施舍的!”
“他们活该,不值得同情,如果你是赌徒,我也不会给你!”
好家伙,这不是赌的赌徒还真有一套奇葩谬论,怀着好奇的心思跟她进入贵宾厅。......
吩咐公关取出200万存码,选了一张没人的桌子,扭头对我说道:“我每次输赢就20万,到了临界点我就走!”
“那你拿出20万就行了,没必要装腔作势拿这么多吧?有钱人的世界真搞不懂?”我迷惑的问道。
“我不喜欢有人打扰,20万不能包台!”她边吩咐荷官飞牌边随意回答着。
飞了两把后,五万推到庄上,我暗自咋舌:“这不赌都这样,那真赌起来什么样?女人的话都是骗鬼的。”
只依稀记得闲家的补牌后点数很小,而她补牌后竟然鬼使神差的变成了0点。
对她来说仿佛只是输得塑料片,平静自如的十万又继续放到庄上。刚欲开口劝止,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自己什么身份?去劝阻一个萍水相逢豪赌之人。
这次连补牌机会都没有,荷官干净利索的开出了9点。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港币,真有种冲动掏出来和她反着压,这纯属就是一任性的神经病。十五万可是我三年不吃不喝的基本工资。按耐住心里不切实际的想法,要了杯啤酒,看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奇葩的一幕随即上演,没有选择庄闲,她在对子以及和上面各放了一万后示意荷官开牌。
“走吧,不玩了!”看着路珠上翻起的蓝点,她吩咐公关存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