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陈的疑问我选择了沉默，点燃香烟走到落地窗前空洞的看着夜色。
“当时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小陈走到窗前和我并排而站:“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我在房门口堵了整整一天，她拖着行李在沙发上看了我一天，任凭我说的口干舌燥她始终一言不发。”
看着吐出的烟雾袅袅升起，我缓缓说道:“张雯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动摇，就像当时相爱的时候不顾差距和世俗和我义无反顾的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那时候不爱了？”
“很多时候放下，并不是不爱而是深爱。”我转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小陈:“成全也是一种爱。”
“冰山成全了你，那你呢？为了孩子就忍心放下她？”小陈直视着我，咄咄逼人地说道:“我真不信08年医学那么差，想要孩子办法多了去。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为了这点事弄丢了，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可能那时候我也很纠结，爱情和孩子从情感来说我指定要她！但她说的没错，我是独子长孙，年轻时不在意，可老了以后呢？”我叹了口气:“再加上她听了黄主任的话，对试管的恐惧和未知非常抗拒，觉得希望渺茫，根本不愿尝试。”
“那天从日出僵持到日落，再到凌晨，她片语不发只言不出，就像个石佛一样坐在沙发。实在拗不过我提出让她考虑两天，冷静缓和一下她告诉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既然没有结果，与其承受日后未知的痛苦不如尽早了解，宁可难受一时也不愿煎熬一世。”
“临出门的那一刻我问她以后还能做朋友吗？她拉着行李箱回头说道:没事别联系了，因为我分不清朋友和情侣的范畴，更分不清哪些举动是恋人该做而朋友不能做的。临走前她擦去了我的泪痕说道:坚强点。”
听我说完房间内陷入久久的平静，良久后小陈把头靠在我的肩头提出了疑问:“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我是说如果你和冰山有孩子而且结婚了，你是不是不会弄到今天这样？”
“嗯！”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张雯和我老婆不一样，17年底第一次输了后可以很轻松从老婆手里找借口把钱要过来，但是在张雯那儿绝对行不通我的意思不是张雯不会给钱，而是她很多事都会事无巨细的跟在身边给你打个比方，我老婆对我是放养，说什么她都信，从来不会去问个所以然；而张雯是圈养，要用钱她一定全力支持，但她比我老婆粘人的多，只要没事我走哪儿都会跟着，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