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随意挽起,发尾垂在肩膀一侧。
“我有点想吃食堂的舒芙蕾。”她看着他,仍是漫不经心的腔调,眸子带着浅浅的倦意,“可以帮我去买吗,小银行卡。”
这话似乎有什么魔力,他捂着脸跑去买了。
望着消失的身影,她慢悠悠把目光转向沢田纲吉,
关上门,走到沙发前,一气呵成。
随手拾起搁在茶几上的苹果抛着,刚刚的倦意一扫而空。
“事实上,十代目先生。”她毫无波澜的讲述故事,抛出重量级的信息,“其实我压根没回波维诺。”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忽然不想质问她了,他有预感,这一定是个他非常不想听的故事,不幸的是她的话比他想夺门而出的想法更快。
“我去黑手党学院了,卧底了三天。”
她丢给沢田纲吉一份名单。
“这是?”看着名单上陌生的几个名字,沢田纲吉一头雾水。
“哦,是蓝波班上单身母亲的名单,剩下的四天我一直跟她们在一起。”
沢田纲吉:“?”
寻撑起下巴,继续讲述:“我观察了三天,从同学们的口中旁敲侧击出了一个不幸的事实。”
直视前方,她把鲜红的苹果丢回果篮,看它咕噜噜又滚到茶几上,停在她的面前。
“蓝波波维诺可能对班上某位同学的母亲产生了禁断的感情。”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啊?”
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蓝波知道你这么造谣吗?
沢田纲吉很想这么说,他看了看还想说什么的寻,咽下了这句话。
他觉得自己的良心喂了狗。
“没有错的,怪不得翻他房间的垃圾桶出现了奇奇怪怪的花和撕碎的信,他的同学也说他貌似喜欢年长成熟的女性。”无波动的脸上出现裂痕,她别开脸,不忍接受这个事实,“没错,蓝波波维诺喜欢上了同学的母亲。”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倒吸一口凉气:“等等,你翻他垃圾桶了?!”
她一脸沉重:“是的,刚开始我也很犹豫,毕竟不能保证垃圾桶里有没有男高的那什么无处安放的青春,戴上手套还是有点纠结。但想到自己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监护人,我还是克服了恐惧,强忍着悲痛幸好垃圾桶除了花和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