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斥责她道:“都是你安排的不好,靠不住的东西。”
“胆敢窝藏罪犯者,论罪当牵连同坐,若因此连累了君姑,那才是真不孝。”萧母看不惯葛氏污蔑她嫋嫋。反驳道。
“照你这么说,四娘子害的舅父被抓吗,不但无错,反还有功了。”葛氏喊道。
“舅父贪墨军械,嫋嫋大义灭亲有何不妥,娣妇若是不服,大可去牙门掰扯一番。”程阿爹维护自己的老婆道。
“胥伯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内宅妇人,便拿牙门吓唬我,这官场上的道理我不懂,却也知道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岂能互相出卖。
胥伯还是赶紧想办法将人赎出来要紧,难道忍心看着君姑如此年纪还饱尝失亲之痛吗”葛氏声情并茂道。
“贪墨军械是有军法处置的,我哪有本事去赎人阿。”程阿爹道。
“我不管,大郎,你得想办法救你舅父出来。大郎,大郎,你现在心里只有你新妇一家人,你根本不心疼你舅父,也不心疼我这个当娘的。”程老太太哭唧唧的拉着程父道。
“阿母”程父刚想说话。
程老太打断道:“上次我让你拿两万钱,给你舅母娶新妇,你就是不肯,你新妇兄弟念书,使多少钱,你连眼都不眨一下,你新妇的兄弟是兄弟,你阿母的兄弟就不是兄弟吗?呜呜呜呜”
“这别家新妇,都是拿着娘家嫁妆补贴夫家,只我家姒妇,倒拿着夫家的银钱去倒贴娘家。”葛氏趁机道.
“那不是娶新妇,是纳妾蓄婢,年纪轻轻的,读书娶新妇才是正理,再说了,那些钱,是元漪陪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换来的,她用有何不可。”程父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