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看着萧母道:“又不是只有阿母一人与她有恩怨,她们欺我,辱我,阿母都视若无睹,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阿母怎就看不过去。”
萧母道:“过去我与你阿父不在家,未曾教导你,任由葛氏将你养成了,肆无忌惮的性子,
是我们未尽父母之责任,之前你装病也好,举高亲长也罢,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但此为最后一次,若还有下次我定不会轻饶,你要好自为之。”
程少宫听到此处,算是明白了,萧母对嫋嫋的成见已经在心中种下了。他一直想避免母女生嫌隙,却是到此算是功亏一篑了。
叹了口气道;“那日我路过主屋,听见葛氏正在大发雷霆,话语间提及当初嫋嫋在家时,
那葛氏竟然饿着嫋嫋,以便她掌控嫋嫋,想当日我们在军中之时,哪曾想到这些,
若是让阿父知道,又不知该如何愧疚,阿母,这早已不是你与葛氏的恩恩怨怨,
而是我们大房与葛氏的恩恩怨怨,不过我相信阿母会做好一个了断的,但是嫋嫋受到伤害的心灵,
哪里是一时之间可以弥补的。我并不想插手阿母教嫋嫋道理,但是阿母是否有些严苛待人了。不如换个教育方式,也许才能出到奇效。”
萧母发火瞪着程少宫道:“就是因为被那葛氏如此对待,才导致嫋嫋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我若不好好教导于她,将来她如何能够立足。有哪家敢求娶于她,你能保护他一辈子吗,将来的路还不是要她自己来走。”
程少宫心想,后面有三个人虎视眈眈等着求娶呢,不过却还是道:“我自能护他一世安乐,不过她的幸福想必有人更合适。
母亲不必心急,另外我还有一份大礼送母亲与嫋嫋。”算算时间,cp粉头子的恩赏也快到了。
萧母一脸疑惑之色看着程少宫,既疑惑儿子说的所谓给嫋嫋幸福之人何意,又疑惑大礼是何物。
嫋嫋刚打蔫的脸又活泼起来,看着程少宫期待他说的大礼。
萧母见程少宫不说,便伸手向嫋嫋讨要刀笔道:“拿来”
嫋嫋无奈的把手中刚刚做好的刀笔给了萧母。
萧母道:“还有一个呢。”
嫋嫋无奈只能将另一只刀笔也交出去了。
萧母对嫋嫋道:“好好看书”便出门去了。
程少宫看嫋嫋又像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