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两分钟后,外面传来陈父的惨叫声。
陈母用力捂住嘴,无声的痛哭:怎么办,不是她不想提醒自己丈夫,她是真的怕啊!
一小时后,余光端坐在餐桌旁。
姜甜一边哭一边忍着蒸汽熏烤头皮的痛,躲在厨房中给余光做饭。
陈母老老实实的将菜端上桌子,随后便站在余光身边。
一边给余光夹菜,一边小心翼翼询问余光还想吃什么。
她原以为被余光掰断三根手指已经够惨了,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比被余光抽出手骨的丈夫要好的多。.
想到丈夫刚刚被余光按在那,硬生生掰开手腕,拽出整根手骨的画面,陈母的头皮都是麻的。
她想明白了,什么钱不钱的,都没有命重要。
只要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她一定会去报警,让他们将余光抓去吃花生米。
许是察觉到陈母的心思,余光用筷子轻轻敲了敲桌面:水。
陈母赶忙镇定了心神,去厨房给余光倒了一杯凉白开。
余光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不错。
起码能倒个水,比废物强多了。
莫名的,陈母心里居然升腾起一股自豪感,她竟然被余光表扬了。
就在这时,姜甜一步三摇的抱着一只盖着盖子的汤锅从厨房走出来。
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声音也是上牙打着下牙的战栗:好了,温度刚刚好...
至于什么好了,姜甜没有说的很明白,因为她非常害怕锅里的东西。
余光用桌布擦了擦嘴:放下吧。
姜甜如释重负的将锅子放下,随后迅速逃回厨房。
余光站起身,三两步走到陈父身边,抓起手中汤锅直接倒在陈父身上。
半热的水,带着一种骨头特有的诡异味道,淋了陈父满头满脸。
陈父惨叫一声睁开眼睛,却在对上余光的眼神后惊愕的向后退去:你不要过来,你别过来。
这女人是魔鬼,魔鬼!
他居然亲眼看到自己的骨头被余光抽走,那种可以媲美凌迟的痛苦,令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崩溃。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打了余光两下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可是厂长,没了手,他的仕途怎么办。
余光则笑盈盈的看着陈父:爸,你看你的骨头长的多好,又细又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