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议室啊!”
“我在这里。”傅君寒盯着手机屏幕。
四下黑乎乎的,镜头前的人头发凌乱,确实是刚睡醒的样子,说话声音也挺正常。
难道是他想多了?
“唉,我这个生理期太折磨人了,刚才睡得迷糊,所有声音小。”云浅主动解释。
傅君寒冷漠抿抿唇角。
他忘了,她正在生理期的剧痛中。就算想出轨,也没条件。
所以,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们只是契约夫妻,很快就要分道扬镳。就算她身边真有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去海岛了吗?怎么会在切克利”云浅猛然一顿,眼里出现惊恐,“你又受伤了?”
隔着网线的关心,仍旧很暖,瞬间就平复了傅君寒胸膛里的怒火。
他的面色缓了缓,依旧用硬梆梆的语气说话:“没有。”
“那你去切克利干嘛?”云浅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