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昨晚去哪里了?”沅宝忽闪着大眼睛,问。
傅君寒一边给他剥提子,一边答:“出差。”
“有工作非得晚上干吗?”沅宝不大相信。
电视剧和小视频上都说了,晚上是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成功男士身边野花很多。
妈咪没心没肺没有危险机,他可要帮妈咪好好看住叔叔。
“飞了一千多公里,办公务只需半小时。”傅君寒极有耐心的解释。
沅宝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往返两千多公里,再加上半小时的公务,时间安排得挺紧凑。
他终于放心了:“叔叔,那你累不?我帮你按摩。”
“不用,等下就要和你妈咪去老宅,给你姑姑看病。”傅君寒看了看沅宝的小胳膊小腿,根本就不忍心让他劳动。
大概是才出院不久,这孩子脸色苍白,不像初见时那么红润。
他究竟是什么病啊,连云浅也束手无策?
“叔叔,你不要担心,我妈咪很厉害,她肯定能治好姑姑。”沅宝小大人似的安慰傅君寒。
傅君寒捏捏他的小脸,话中有话:“对,你妈咪的医术天下无敌,没有什么病能难倒她。”
“嗯嗯!”
沅宝高兴得用力点头。没有什么病能难倒妈咪,包括他的病!
没多久,老宅又来电话了。
傅君寒和云浅动身出门,两人终于有机会独处。
云浅问:“是傅君霖干的吗?”
“不是他。”傅君寒说。
“你确定?”
“确定。”
云浅沉默了。
其实,是傅君霖干的还好一点儿。至少知道敌人是谁,目标是什么。
现在成了无头的苍蝇,连方向都辨不清。
“我已经在调查,傅君珊再不济,也还是我傅家的人。”傅君寒冷酷抿紧唇线。
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我也在查了。”云浅说。
傅君寒惊了一下:“你早知道不是傅君霖?”
“我找的是药源。”云浅说,“全球抑郁患者已经够多了,郁之花若被投入市场,得有多少人患病?
所以,早在十年前郁之花刚出现的时候,神医门就出手制止了。我让大师兄帮忙,比你从头查起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