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您先稍作休息,此物的价值远超我的权限,我需要上报一下,请我们云心阁的首座朝奉来鉴别定夺。”
“行,你随意。”
杨顺直接走到一旁,坐在黄花梨木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
接待室的门才又从外面打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更加苍老的老人。
他在赫连南山的搀扶下,缓步进入房间。
“梁生的羊脂玉汉阳楼在哪儿?”
刚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赫连南山连忙将他带到汉阳楼玉雕前。
这老头颤抖着手,轻轻地抚摸上去,从兜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些许粉末洒在玉雕表面。
借着便是一连串和赫连南山相仿的鉴别技法。
看他老态龙钟的激动模样。
杨顺的心都纠紧了,生怕这老头儿一口气顺不上来当场翻白眼亮肚皮搞出个大新闻。
那他不被朝廷里那群以张昌平为首的老学究骂死?
“是真的,是真的。”
这位老朝奉激动地连连惊叹。
赫连南山明显是松了口气,转而看向杨顺,“这位公子,这位是我们云心阁的首座朝奉兼大供奉,张云鹤老人。”
“您好,见过老先生,久仰大名。”
杨顺点头致意,假模假式地客套了一番。jujiaźý.ćőm
实际上,他压根儿不知道张云鹤是哪儿冒出来的。
“小友,此物,从何而来啊?”
“非要说?”
杨顺皱起眉头。
“自然。”
张云鹤抚须颔首,“本来,寻常珍宝,不需要考究出处,但这尊汉阳楼玉雕,价值连城,非同小可,我们云心阁为了避免无谓的事端,必须要问清楚,还望小友理解。”
“不然,我们肯定是不敢收的。”
“好吧。”
杨顺点头,看了看身旁恭敬站着的老江。
后者接收到他的眼神,会意开口,“这位,是我们当朝太傅,杨顺。”
“当朝太傅?”
老江一开口。
赫连南山和张云鹤都差点儿惊掉下巴。
这么年轻的太傅?
二人成天泡在云心阁里,阅读典籍,鉴赏珍宝,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