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转过身来。
“嘶,我说”
剩下的半截话在嘴里化作瞠目结舌。
戴着一顶雪白的针织帽,裹着一件奶蓝色简笔小狗卫衣,坐在轮椅上的年轻姑娘,正露出一枚浅浅的酒窝,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hi,常乐。”
常乐张了张嘴:“哦hi,詹雅。”
电梯里平地起了一阵风。
虽然很土,虽然很俗。
但那是初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