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
叫声引来了头目驻守在外面的手下。
他们争先恐后的追赶着她,谁能杀死这位“暗杀者”,谁或许就能成为下一届的头目。
玛纳特叼着木雕在前面跑的飞快。
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
斧头,燃烧瓶,死亡。
小白狗,手,活着。
奇怪
想到什么了。
“哎呀!”
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然后又是接二连三。
与此同时,玛纳特感觉到有一股意识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脚下一歪,但很快保持了身体平稳。
是那个
身后的追击者一个接一个的摔倒,或者被无形的力量掀翻出去。
玛纳特拐了三个弯,又跳过几扇窗户,总算摆脱了这些尾巴。
此时,太阳还没落山,她比往常要更快完成任务。
你安全了。
果然,那个声音跟了上来。
玛纳特叼着小白狗,乖巧的感受着那只手在她脑袋上抚摸。
木雕是狗?
还是木偶是狗?
总之,都对抚摸很受用。
她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在半干的土壤上留下一个个圆圆的脚印。
你叫什么名字?
祂问道。
玛纳特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她停下脚步,在田埂上坐下。
你不会说话的话,会写字吗?
田埂前的杂草被拨开,露出一片平坦的土壤。
有一个人在土壤上书写着,长-乐。
长乐。
这是我的名字。
玛纳特盯着那两个字,用眼神一点一点的描绘。
她叼着白狗,蹲在地上,把铁钎杵在地上。
现在它没被用来杀人了。
“玛纳特”。
她一笔一划的写着,字迹很大,有点儿像小孩儿的工整。
那是你的名字吗?
写的真棒。
小木偶的嘴角弯了弯。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天空。
这是在讨要奖励吗?
常乐险些笑出来。
好在他今天有收获。
玛纳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