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本来啥事都没有,结果秦家姑侄非要去搞扈焕,让自己也被陈隧抓进去了,案件完了之后,陈隧转头就入赘的秦家。
这群恶心人的玩意全凑一起了。
青丘宁宁笑道:“弄死他有些太过招摇,不过你放心,他一定不会好过。这次他不仅把妖官集团得罪了,京中豪门大族也被牵连了一个遍,他只要敢踏入秘境,就一定会知道,什么叫世道的艰险。”
“好!好好好!”
沈津彻底放心了,还准备交代些什么,却听马车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表哥!”
“表哥!”
“嗯?”
下一刻,有人跳上了马车。
王蠡掀开了车帘:“表哥,你出来了喔?哎?宁宁宁姑娘,你也在啊。”
沈津恨铁不成钢地把他扯了进来:“大家都是床友,你搁这客气鸡毛呢?”
王蠡:“”
他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就很奇怪,不穿衣服的时候,三人在一起还挺自在。
结果穿上衣服,反而不自在了。
沈津有些不耐烦:“说吧,啥事?”
“没啥事,就是看见你马车了,就来找你聊几句,你们这是要去哪?”
“鸿胪寺啊!”
“去鸿胪寺干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
沈津脸色有些不好看。
王蠡赶紧岔开话题:“说来也巧,我刚从那边回来,路上还看见秦牧野的马车了。”
沈津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秦牧野?他去鸿胪寺了?他去那里做什么?”
“那个方向,只有鸿胪寺了!”
王蠡嗤笑了一声:“估计是案件赢了,想去那里耀武扬威吧?不过咱也得能理解,他一个阳痿男,只能靠这找回尊严了。”
沈津:“”
青丘宁宁:“”
王蠡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表哥,你这是啊!”
他惨叫一声,直接被踹出了车厢。
幸亏他躲得及时,不然脑袋就被车轱辘碾过去了。
青丘宁宁笑着安慰:“你也别太生气,他阳痿是一辈子的,你只是暂时的。”
沈津已经不想扯这个话题了。
不过他也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秦牧野当初敲诈自己的时候会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