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急了:“牧野叔,我都叫叔了,你”
秦牧野皱眉打断:“别搞,给你上药。”
李宝宝:“”
还真是上药。
上完药之后,他疼痛减了大半,血也止住了。
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但却再也不敢冲秦牧野呲牙了。
他颤抖的声音充满着讨好与告饶:“叔,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秦牧野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就冲你这一声叔,我能拿你怎么样?你爷爷曾经当过我爹的老师,两人更是被并称为帝国双璧,我要是把你杀了,跟掘了大乾根基何异?”
听他这么一解释。
李宝宝顿时来了精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都寄吧一家人”
“但是!”
秦牧野脸沉了下来:“但你这次做的真的太过分了,你也清楚这件事情闹得有多大,不杀你实在难以平民愤。”
李宝宝懵了:“啊?还是要杀?”
秦牧野话锋一转:“除非”
“除非什么!?”
李宝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得牙龈上缝的线都有点崩了。
秦牧野沉声道:“除非,你能把大部分罪责给甩出去!明天我帮你运作一下,但能不能免除死罪,还得看你舍得卖掉多少同伙,甩出去多少锅。”
“那肯定全供出来啊!”
“好!就是这个心态,你终于让我有点底气了。”
秦牧野站起身,丢下食物和水:“等明天运作得差不多了,我会安排你跟你爹见一面,他也不容易,都快被你折磨疯了。”
“谢谢叔!谢谢叔!”
“好好休息!”
“嗯!”
“咣!”
铁门重新关上。
白玉玑好奇道:“若他供出同伙,你真要免了他的死罪?”
“怎么可能?”
“啊?那你刚才许诺他”
“若对君子,就算没有许诺,也当以赤诚之心倾力而为。对这种垃圾,手段得比他更加下作,不然杀了他都脏了我的手。”
“”
牢房暗无天日。
一整天的时间,夫妻俩都在打坐疗伤。
直到晚上,王猛才带来新的客人。
李恭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了,见到秦牧野竟直接准备跪下来:“牧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