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发现约半个时辰后,一辆看似运送药材的普通青布骡车驶出,直接进了进了东宫西侧门!”巴图鲁的声音带着铁血的味道,“那骡车进去后,西侧门立刻关闭,再无动静!”
“济世堂东宫西侧门”毛草灵眼中寒芒闪烁。线索指向了东宫!那个黑布包裹里的东西,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东宫!是情报?还是足以致命的证据?
“那个接头的老太监福安呢?”她追问。
“严密监控中!”巴图鲁立刻道,“此人极其谨慎,回东宫后一切如常,洒扫、吃饭,与平日无异,未与任何人接触。但属下已查清其底细!福安入宫五十年,原在冷宫服役二十余年,默默无闻。十五年前,被当时还是二皇子的太子殿下偶然遇见,见他做事勤恳,便调入东宫负责后苑洒扫。表面上看,毫无根基,也从不与人深交,在东宫如同隐形。”
“隐形好一个隐形!”毛草灵冷笑。越是隐形,越适合做“鹞鹰”的爪牙!“继续盯着!他总会露出马脚!另外,济世堂的底细,给本宫挖!挖地三尺!看它背后到底是谁!”
“遵命!”巴图鲁领命。
“娘娘,”赫连勃此时已冷静下来,老谋深算的目光闪烁,“您方才所言极是。皇后与大皇子暂不处置,虽是权宜之计,但也给了我们暗中剪除其羽翼、深挖‘鹞鹰’的时间!老臣立刻着手,联络可靠门生故旧,暗中清查朝中依附皇后与大皇子的官员,收集罪证,以备将来雷霆一击!同时,亦可借此麻痹东宫”
毛草灵点头:“有劳赫连大人。务必隐秘!另,陛下命本宫代拟旨意,言皇后凤体违和、大皇子侍疾闭宫。这道旨意,赫连大人以为,该如何措辞,方能既全了陛下的体面,又能敲山震虎?”
赫连勃捻着胡须,沉吟片刻,眼中精光一闪:“娘娘,此旨既是‘晓谕六宫’,那便不妨明褒暗贬,绵里藏针!可称皇后‘忧思过度,积劳成疾’,大皇子‘纯孝可嘉,恳请侍奉汤药于榻前’。闭宫之令,则言‘遵圣谕,为保凤体静养,免滋扰’,着令禁军‘严加守护,闲杂人等不得擅近’。如此,既全了皇家颜面,又点明了‘忧思过度’之因,更以‘严加守护’之名行监禁之实!各宫嫔妃、朝中耳目,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明白皇后与大皇子已是阶下之囚!”
“好!”毛草灵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姜还是老的辣!这旨意一出,皇后一系人心必然更加离散。“就依赫连大人所言拟旨。稍后本宫用过印,便由大人亲自安排可靠之人,晓谕各宫及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