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半,再看他的神色,都有些佩服,这人好胆量,就是不知是不怕死还是什么了。
钟嬷嬷继续说道:“他送你回去之后,转而到小门处找小齐。”
“小齐,你且把和他的对话说出来。”
齐公公闻言更慌,他已经知道到自己似乎摊上事了,忙颤抖地把他和小吉的对话说了出来。
其中包括小吉说看上晚霞的话,一旁的晚霞既羞又怒,可眼前的情景,实在是容不得她开口。
而齐公公说完后连连磕头,哭颤音说:“请主子爷明鉴,奴才和他并无关系,奴才平日时值班都不吃酒的,
谁知他昨日在奴才刚值班没多久时拿了酒过来非要给奴才,奴才念着要值班,也不敢把酒放回屋里。”所以奴才忍不住喝了几口,可喝了又想喝
“奴才请主子爷降罪奴才喝酒这个事,但其他事奴才不知道啊。”
一个大男人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胤禛皱眉别开脸,乌拉那拉氏时不时注意着四阿哥的脸色,因此很快就瞧见。
她心知四阿哥喜洁,便开口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赶紧整理好自身,瞧瞧你的样子,着实有碍观瞻。”
齐公公吓得忙拿衣袖擦泪擦鼻涕,好在四阿哥觉得他不能入眼,因此并不看他,故而没瞧见这恶心的一幕。
钟嬷嬷等了片刻,见主子爷和福晋都不再说话,没去呵斥小齐只顾喝酒不顾守夜,转而道:
“所以小吉从晚霞那里打听到三格格的病情,又打听到小齐喜酒,便假装请小齐帮忙,实际目的只为送酒。”
“然后等到夜深时,小吉观察着小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才趁机进了徽清院,并将窗户打开,随后将三年前捡到的耳饰丢入三格格房中。
所以由此看来,这一桩事主要是为针对侧福晋,且从你捡到耳饰不报这事看来,你一直在找能陷害侧福晋的机会。”
说毕,钟嬷嬷冷声喝问:“你认还是不认?”
且不说众人听完这一段的心情。
就说小吉此时的脸上依旧不见惊慌之色,在这种情景下他还能露出一抹笑,然后还不紧不慢地道:“奴才认。”
随后他嘴边笑意勾大了几分,抬起眼看向嫡福晋,笑问:“那么,奴才想请问,当初福晋让身边素梅吩咐奴才害侧福晋之事,奴才想问福晋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