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定疆军的将士们,顺利的跨过了这条石拱桥。
但就在沙人即将抵达这座石拱桥的时候。
只听到“轰”的一声炸响。
石拱桥在一阵烟尘之中,坍塌了。
湍急的运河,成了横亘在十几万沙人和三万定疆军将士中间的一条天堑。
众所周知,西域干旱少雨。
绝大多数沙人,都是旱鸭子。
追击的沙人们,一个急刹车,停在了石拱桥残骸边缘。
他们看了看湍急的河水,再看了看望着对岸的定疆军将士们,略有些黝黑的灰白面颊上,写满了欲、求、不、满看来,今天的快乐,就到此为止了!
“呵呵哈哈哈”
他们笑不出来了。
项飞英笑了,而且笑容逐渐狰狞。
他从怀里逃了一枚响箭,对着天空拉响。
“嗖啪!”
下一秒,一枚响箭接着一枚响箭,从马道两侧一路向着沙人大营的方向响过去。
沙人们一脸懵逼的左看又看:你这是在请我们看烟火表演吗?
不过很快,他们就懵逼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浓烟。
密密麻麻的浓烟。
两侧的山林间都有!
这回,他们终于明白过来了,怒吼着,转身往来时的路跑。
但他们十几万人,将狭窄的马道挤得水泄不通,追击时所有人都在奔跑,还不觉得拥挤。
但现在停下来了,想再重新动起来,又哪有那么容易
不乏有聪明人,眼见同胞们动不起来,纵身跳进运河里,赌一把会不会被淹死。
项飞英无动于衷。
无论是跳河,还是往来路逃窜。
都不是一条能供十几万人走的生路
山林内的数十个引火点。
很快就连成一片,化作焚城烈焰。
黑色的浓烟,迅速遮蔽了清澈的朝阳
张楚立在高空之上,面无表情的俯览着下方的浓烟。
“大场面啊!”
白翻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畔。
张楚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翻云笑了笑:“刚到这下边,是沙人?”
张楚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应该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