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铁甲护卫列队而出,护在李从珂的两旁,直接将大门外的人群推开,不放一个人靠近李从珂,然后开始警戒府邸门口。
与此同时,一驾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数十名同样身穿铁甲的骑兵紧随其后,将长街彻底堵住,等候李从珂上车离开。
李偲初见状咬了咬牙,猛然冲了上去,只跑了两步就被铁甲护卫放倒在地上,两杆长枪瞬间抵住李偲初的身体,要不是那些铁甲护卫担心见了血会惹怒李从珂,此时李偲初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要投告!我要状告登州刺史李从燕纵兵劫掠地方、杀戮无辜百姓,李从燕还私自扩军、贩卖私盐,他意图谋反!”
魏从荣等人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可是紧接着众人便把心一横,纷纷跟着冲了上去,大声叫喊着要状告李从燕。紧接着魏从荣等人无一例外,都被铁甲护卫拦住放倒。
鲍田还因为跑得太靠前,直接被一名铁甲护卫的长枪扫倒,这一下打得十分沉重,鲍田痛苦倒地抽搐不已,半天都缓不过来。
李从珂见状微微一愣,而后挥了挥手,让人把李偲初带到跟前,问道:“你要状告登州刺史李从燕?”
“正是!”
“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皇弟吗?”
“草民知道!可草民更知道国法无情,大皇子乃是国之栋梁,自当秉公执法,为民除害!所以草民今日斗胆投告,还请大皇子为登州百姓主持公道!”
李从珂冷笑一声,说道:“好一张伶牙俐齿!你叫什么?是何身份?”
“启禀大皇子,草民登州蓬莱李家长子,李偲初!”
“蓬莱李家?你是世家子弟?”
李从珂稍稍思索了一下,便命人将李偲初等人带了进去,而后挥退了马车和护卫铁骑,又折回了府邸。
只留下大门外一众达官贵人,还聚集在街上八卦着什么。
后堂内,李偲初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李从珂听完之后不禁脸色微变。
“李从燕竟然直接诱杀了刘瑜等人,难道他不知道刘瑜等人是安重诲的党羽吗?呵呵,这倒是给我出了口气!”
“李从燕手中有一支数千精锐?他靠什么养兵,就靠登州那点可怜的赋税?海盐工坊和琉璃工坊!他竟然还懂得这些,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些年我竟然没看出来!”
“什么!李从燕杀了登州二十多个世家家主,查抄了他们的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