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身份，也知晓为什么青州李氏当年想和自己联姻。
只是这番话，江林不会主动说出来。
虚监道道主吸收了所有的力量成就自身，却没有吸收李青鸾，并没有超出江林的预料。
甚至在很久以前，他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与其说虚监道道主吸收了其他人，倒不如说，是李青鸾。
没错，这位青州李氏的女子，才是真正的道主。
虚监道道主，只不过是她显化在外的替身。
更可以说，这两位也都是化身之一。
真正的幕后之人，并不在这个世界。
江林瞥了眼虚监道道主，问道：“为何还要留着她？”
这话纯属明知故问，虚监道道主却没有在意，回答道：“我想成为真正的存在，她也想。”
“真的吗？”江林又问道。
同样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就像买西瓜，问摊主这瓜甜不甜一样。
虚监道道主甚至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看着一道道流光融入巨人骸骨之内，道：“今日前来，是为了给顺帝送行。另外你要征伐其它世界，总该需要我帮忙，才好成功。”
“那我需要做什么？”江林问道。
他并不觉得什么代价都不付，就可以得到帮助。
虚监道道主转过头来看他，道：“我需要你将我带去历史长河的片段，斩断那一丝因果关系。”
当年江林还没有这么强的时候，虚监道道主曾利用玄铁圣兵箭，将他引去虚监道后山。
在去之前，江林察觉到了玄铁圣兵箭上的因果线。
进入人间如画的世界，利用规则的力量，斩断了这根因果线。
那时候虚监道道主并未对这件事说什么，好似并不知晓一般。
直到今日，他才重提旧事。
江林顿时明白过来，哪怕是化身，也会与本体存在紧密的联系。
这种联系，是化身无法自行解除的。
想要成为独立的个体，就只能由江林帮忙。
因为这个世界上，江林是唯一拥有斩断因果线能力的人。
就连虚监道道主，又或者李青鸾都无法做到。
他们所拥有的部分规则之力，来自于本体，并不完整。
江林沉默片刻，而后道：“现在还不行。”
现在斩断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