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
见裴濯有回应,窈月更乐了,龇牙笑地瞅了裴濯好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以前有没有姑娘这样坐在你怀里,这么近得看你?”
裴濯愣了一下,似乎还认真地想了想,才回道:“没有。”
裴濯的回答让窈月更加来了兴趣,大着胆子伸出手臂揽住裴濯的脖子,将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更了近些。
“那肯定也没有姑娘这样坐在你怀里,说你长得很好看吧。”
窈月这般的孟浪言行,按照裴濯从小学的礼数规矩,应该把她推开,然后再以夫子的口吻,义正言辞地训斥教导她一番,但他没有。
此刻,他全部的视线里,都是她,弯弯带笑的眼睛,因呼吸而翕动的鼻子,花瓣一样微微张着的嘴唇。
为了镇定神思,他闭上了眼,却还能闻见她鼻息间的酒气和她肌肤上的气息
窈月见裴濯忽然闭了眼,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就凑了上去,靠近他颈侧那道已经几乎看不见的伤口处,轻轻地啄了一口。
裴濯瞬即睁开眼,窈月看到他眼里的意外和惊讶,她像是干了坏事被长辈发现的孩子,赶紧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却不知是在解释当时用簪子划伤了他,还是此时突然亲了他。
静默片刻,头顶才传来一句听不出喜怒的话:“你是故意的。”
窈月心里咯噔几声,“以下犯上”“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类的字眼在她混沌的脑子里像咕噜咕噜的泉眼一样越冒越多。与其被定上更严重的罪名,不如先坦坦荡荡的认罪。
她仰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裴濯:“好吧,我就是故意的!”
裴濯先是看着窈月那双熠熠如星的眼,而后目光微微下移,最终落在她粉嫩如樱的唇上,轻声说:“我也是。”
窈月迟钝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裴濯这句“我也是”是什么意思,眼前裴濯的那张脸忽然靠近,近得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两唇轻触,辗转,纠缠。
脑子越发晕乎时,窈月还在思考着,所谓的“肌肤之亲”应该就是指这样的吧。随后她又想,裴濯的嘴唇真软,不知道咬上一口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莫名被咬的裴濯松开窈月,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带着低低的喘息声,问她:“你饿了?”
窈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来回摩挲了几下裴濯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然后攀上他的肩,贴在他的耳侧,用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