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些话时,她能感觉到她的崩溃,那一缕不甘散去的魂魄大概就是在那时候消失的。
她让春花拿了药膏出来,屁股上的伤也得擦个几日的药才行。
春花拉开她的裤子一看,顿时心疼不已,“这弄得,结好的疤又开了。小姐,你可得悠着点啊。”
孙幼渔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现在咱们被囚禁,不准任何人进入,挺好。我先安心将伤养好了,再出去找他们算账。”
春花:“”她怎么觉得现在的小姐比以前更难伺候?
罢了,先养伤再说吧。
上了药,屁股上的疼痛顿时消散。
不得不佩服中医的强大,不知孙家给她的是什么药,总之效果很棒。
孙幼渔也是会医术的,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
风光的时候家里有个大医馆,有七八个坐诊中医大夫。
针灸拔罐正骨啥都行。
传到她外公这代时,随着时代变迁,开医馆要证,偏偏外公死活考不上那证,医馆就不让开了。
徒弟跑光了,纷纷改行干了别的。外公舍不得一身本领,于是偷摸的开了个黑诊所,勉强能糊口。
到了孙幼渔这代,老爷子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腿,终于认了命。
让她去正规的大学学医,不求她能学到多少知识,只求她能顺利毕业拿到证。
想到这些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往事,孙幼渔叹了口气。
“小姐,咱们药不多了。”
春花苦着脸,拿着已经见底的药盒子。
剩下的那点儿药膏刮一刮估摸着还能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