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清王妃就在眼前,这又是怎么回事?
孙幼渔面带微笑,当着众人迷糊的面孔径直上了帝后辇舆。
慕云州已经在辇舆内了,等她上来,关上门后,便向她倾身而去。
“还困吗?”
孙幼渔心中暖暖的,面上又端着。
“听说你上茅房上了半个时辰?”
慕云州将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唇瓣几乎要咬上她的耳尖。
“不是为了让你多睡一会儿吗?给你受累的补偿,还装。”
孙幼渔:“”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大清早的,你这是做什么?快坐好,这身行头可不能弄乱了。”
“就这么喜欢这身行头?”
孙幼渔直接就道:“太后那身更喜欢。”
慕云州:“”
“那得看你肚子争不争气了。”隔着衣料在她小腹上揉了一把。
孙幼渔没好气瞪他一眼,“那得看你争不争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了冬瓜没结出南瓜来,没道理怪这块地不行。”
这是个颇为新奇的道理,慕云州笑笑,“好像有几分道理。”
说话间辇舆缓缓入了宫。
夏天天亮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亮了。
皇宫中大臣们早就来了,分跪了两边,已经等候多时。
辇舆一路未停,直至明德殿才停了下来。
这登基大典第一步便在此处。
文武百官,皇室宗亲,甚至少数有诰命在身的家眷都在。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慕云州从辇舆上下来,正要齐齐叩拜之时,却见他并没有面向文武百官,而是转身看向辇舆。
那辇舆之中伸出一只白皙玉手,手腕上一只翠色欲滴的手镯,衬托得那只手白皙似玉。
慕云州伸手一抬,那只手便搭在他的手背上,扶着从辇舆缓步下来。
众人惊呆,同清王府中的那些下人一样的表情。
昨日下了朝,外边传言沸沸扬扬,说是南宁王要搞孙坚,抓了他的女儿。
这谁呀?不是孙坚的女儿孙幼渔又是谁?
她是清王妃,清王今日后就是新皇了,所以她的封后大典也在今日?
孙幼渔美目一转,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南宁王夫妻,正气得发抖,牙齿咬得咔咔响。
“她不是被慕厮年带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