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坚无奈的笑笑,又问:“京城里关押的这几个好处置,那在外头的那个如何?慕厮年还在外边呢。”
慕云州叹了口气。
他对他的这些侄子们没多大仇恨,对这三侄儿甚至有些交情。
昔日还在皇宫时,他因和慕厮年同年出生,一样大小,走得亲近些,他是他儿时的玩伴。
后来那慕贤大抵是想让慕厮年来探他的底细,更是让慕厮年到云州住了三年,让他跟自己学带兵。
那几年他和慕厮年也相处融洽,他对自己也一直十分尊敬。
要说他们之间的那点儿不愉快,也就是孙幼渔了。
可是那计策他自己也有份,怪不得谁。
慕云州想了半响,淡淡开口。
“颁布下去,他在外头收到了,让他自行去崖州流放。”
“他若是不去呢?”
“不去就不去吧,只要他别做出什么事来惹怒朕,朕可以装作不知道。”
孙坚想,这么安排终究是留下一些隐患。
皇上心里舒服了,就是他们这些臣子要辛苦些。
对慕贤儿子们的处罚结果,孙坚着实费了些口舌才压下朝臣的意见。
数日后,一个长长的队伍从京城起程。
慕宏年慕瑞年等人,都被流放崖州。
慕贤的死刑在秋后,也就在两个月后,一断白绫,一杯毒酒,一把匕首,被送入大理寺的牢狱中。
他终归是做过帝王的人,又是皇室血脉,要死也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砍头,而是人给他留下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