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而已矣。
吐蕃之为唐患,祸止于临洮,则专力以捍之也犹易。武氏欲发梁、凤、巴、蜑,自雅州开道以击之陈子昂曰:“乱边羌,开隘道,使收奔亡之众为乡导以攻蜀,是借寇兵而为贼除道,举全蜀以遗之也。”其言伟矣!
事虽暂止,而此议既出,边臣潛用之以徼功,严武、韦皋虽小胜而终贻大害。明而熟于计者,见终始之全局,洞祸福之先几,可为永鉴。然而后世君臣犹不悟焉,天维倾,地极坼,有自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