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功法,”赢子夜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就我就”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体内突然躁动的真气吓了一跳,连忙又坐起来调息。
一边修炼一边唉声叹气。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那张生无可恋的脸上。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
到底要修炼到什么境界,才能像隔壁老王那样躺着收小弟呢?
蜃楼之巅,星辉黯淡。
月神单膝跪在观星台上,银发垂落遮住了她微微苍白的脸色。
素白的衣袖上,一道细不可查的剑痕若隐若现。
那是被那道虚影剑气所伤。
“属下无能,未能追踪到那道虚影的踪迹。”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观星台中央,东皇太一的黑金面具在星光照耀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这位阴阳家首领负手而立,宽大的黑袍无风自动,袍角上的星图纹路流转不息。
沉默。
良久,东皇太一缓缓抬手,指尖凝聚出一缕幽蓝色的火焰。
“你受伤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月神心头一紧,下意识抚上袖口的裂痕。
她深知这位首领的脾气。
失败尚可容忍,但隐瞒
“那道虚影最后消散的方向”她斟酌着词句,“似乎是六公子府。”
“六公子?”
东皇太一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他转身时,黑袍上的星图突然剧烈旋转,几颗主星发出刺目的红光!
月神低着头,却能感受到面具后那道审视的目光。
她知道首领为何惊讶。
在阴阳家多年的监视中,那位六公子赢子夜,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整日不是沉迷酒色,就是在府中睡大觉,连始皇帝的朝课都时常缺席。
“有趣。”
东皇太一突然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感。
他抬手轻抚面具上的星纹,语气恢复了往日的莫测高深。
“你在朝中任职,多留意这位六公子。”
月神微微蹙眉。
她听出了首领话中的深意,不是“监视”,而是“留意”。
这个微妙的差别,意味着东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