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的血色符文。
“至于逆流沙”
天泽突然捏碎鳞片,粉末洒在俘虏头顶,“卫庄既然敢插手,那就让他尝尝,我百越勇士的厉害!”
俘虏突然剧烈抽搐,皮肤下鼓起游走的肿块。
当他的惨叫达到顶峰时,整个人爆裂开来,化作数百条红纹小蛇四散游走!
百毒王贪婪地抓过几条塞入口中咀嚼。
“主上高明!这般毒人散入楚地,任他们有三头六臂”
“还不够。”
天泽甩了甩锁链上的血渍,“派人去中原各处散布谣言,就说火雨山庄的遗孤带着秘宝投靠了农家。”
驱尸魔眼中幽光闪烁,“主上这是要”
“声东击西。”
天泽的锁链突然刺入地面,从土中卷出个青铜匣子,“把水搅得更浑些,说不定,咱们不用依靠那胡亥”
匣中躺着一块残缺的赤红玛瑙,内部似有火焰流动。
天泽用锁链轻轻摩挲玛瑙表面。
洞内顿时响起无数冤魂的呜咽!
“去吧。”
他将玛瑙抛给驱尸魔,“让那些藏在阴影里的蜘蛛们,都动起来。”
烈山堂内,赢子夜指尖的传讯符燃尽最后一缕青烟。
灰烬在案几上勾勒出南疆地形图,其中灵渠古道的位置赫然标着个血色的“断”字。
“有意思。”
他轻叩桌面,惊起梁上一只夜枭,“粮道走的是朝廷新辟的密道,很多军中将领都未必知晓全貌。”
少司命无声地递上酒盏,赢子夜却将热酒倾倒在灰烬上。
“而且”
他指尖轻点:“罗网的蜘蛛可不会用楚地‘回风柳’的身法。”
赵弋苍的铁面具泛着冷光:“主上明鉴,末将刚收到暗河密报,袭击者中有三人使的是邯郸剑派的路数。”
“邯郸?”
田言正捧着竹简进来,闻言指尖微颤,“那不是”
赢子夜突然抬眸,黑瞳锁住她瞬息的神色变化:“田姑娘似乎知道什么?”
惊鲵剑鞘上的魏字铭文渗出细密血珠。
田言低头掩饰眼中波澜:“属下只是想起,邯郸剑派早在十年前就被王翦将军”
“灭门?”
赢子夜轻笑,袖中滑出一枚青铜令牌。
“可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