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这是说的什么话。
三大爷还能那么不识时务不成?
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再说了,这酒啊,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喝到点上就够了,咱也不做那贪杯的人。”
阎埠贵急忙表明自己的看法,自从他跟何宇交好以后,对于这个酒是真的看开了。
以往在吃饭的时候,阎埠贵有事没事都要喝两杯才行的,不然总觉得吃饭都不得劲儿。
后来被何宇整了以后,再加上思想的转变,发现不喝酒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也就是遇到想喝的人了,才有兴致喝点儿。..ćőm
所以他这下说的倒是实话。
“三大爷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的觉悟了。
不简单呀,进步了进步了。”
何宇笑着打趣了一下阎埠贵。
吃饱喝足了,何宇舒服地打了个嗝儿。
他的目光穿过大门,看向院子。
秦大田坐在台阶上,一个人自顾自地抽着旱烟。
一口接一口地吞云吐雾。
他的脚边不远处,坐着秦淮日的母亲。
披头散发,身上沾满了灰尘。
鞋印十分清晰,看来秦大田没少用脚踹她。
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硬撑着。
死都不开口,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一个个焦躁地走来走去。
都这个点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回厂子里工作了,再回去睡觉又来不及了。
待在这儿,没有热闹可看,分外无聊。
秦淮茹已经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清醒了,但又被迫着接受了这么一大桩秘辛,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难以消化。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最后,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颤颤巍巍地走到她的母亲跟前。
“何宇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哥是不是你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秦淮茹双手紧紧地掐着母亲王春娟的胳膊,指甲都深深地陷进去了肉里,发了疯一般地质问。
可回应她的,只有面无表情。
王春娟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