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居然没起效,随后意识到格罗姆无法苏醒很可能不是外部原因。
“是你不愿意苏醒吗?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失败?还是已经厌倦了战斗?”
星界法师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他伸出手放在格罗姆的额头,施展秘法让自己的精神暂时与格罗姆自我封闭的精神连接在一起,试图用这种方式进入格罗姆的内心世界。
他不是擅长精神治愈或引导的牧师,但奥术之道自有神妙。
“滚出我的精神!”
在麦迪文的双脚踩在一望无际的纳格兰大草原上时,低沉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随后飞来的血吼咆哮着砍入他脚下的泥土。
星界法师抬起头,看到格罗姆地狱咆哮正孤独的坐在前方的一块石头上。
这个战士在清醒时从未有如此安静以及“软弱”的时刻,麦迪文抬起脚,下一秒如“缩地成寸”一般出现在了兽人战士身旁。
即便是在对方的精神世界里,他也并不畏惧格罗姆地狱咆哮的怒火。
顺着格罗姆坐着的方向看去,麦迪文看到了一颗低矮的树,在树下有一个穿着战甲的长发女兽人正在教导一个和格罗姆有七分相似的兽人孩子使用战斧。
“你真可悲。”
星界法师说:
“用幻想出来的画面麻痹自己,你的妻子死的时候,你的儿子才刚出生,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教导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如何用斧子.何必伪装呢?”
麦迪文伸出手指轻轻一划,眼前的画面瞬间化作一片火海焚尽了那拙劣的伪装,让真正困住格罗姆地狱咆哮的回忆展现出来。
荣耀之座,那口该死的坩埚,古尔丹正舀出一杯魔血递给格罗姆地狱咆哮。
在这画面中,加尔鲁什和他母亲还有战歌氏族的族人就被用绳子吊在不远处的树上,他们凄厉的高喊着酋长的名字,祈求着强大的父亲、丈夫和领袖来救救他们,但格罗姆不为所动。
他接过了那杯魔血,在古尔丹和黑手以及其他酋长们的狂笑声中一饮而尽,随后爆发的绿色火焰一瞬间焚尽了画面里的所有人。
那燃烧的灰烬飘落着,最终只有格罗姆地狱咆哮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喘着气,形如恶鬼一般踩在无数颅骨堆砌的山顶上,在他眼前的漆黑苍穹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傲慢的要求格罗姆跪下!
战歌酋长本该给那傲慢的玩意一斧头。
但在麦迪文平静的注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