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但我不生气，笑着说。
“你是客人，你决定吧。”
“那就二十一点。”
“没问题。”
江菲儿亲自拿来了八副牌。
我拆开新牌，全都展开成扇形，请老k验牌。
他摆手，示意不用。
我马上当着他的面洗牌。
既然大家都是老千，那就不用牌靴了，靠各自的本事吧。
老k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双手。
他在看我的洗牌手法。
洗牌是基本功。
但是，看一个老千洗牌，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实力到底如何。
就像去饭店点一道鱼香肉丝一样。
虽然是家常菜，却可以根据菜品的颜色、油汁和味道，看出一个厨师的功底。
八副牌，我全都洗完了，重叠在一起，递给他一张白卡片。
他还是摆手。
“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发吧。”
很狂！
老k太狂了。
他以为赢定我了，以为我不管怎么洗，他都能赢。
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
发牌。
他是一张k。
我一张8。
接着该给他发暗牌。
就在这时候，我的耳边忽然传来声音。
“给我a，a。”
这像是魔音。
一进入我的大脑，就开始盘旋。
我的脑子瞬间变得迷迷糊糊了起来，昏昏欲睡。
我想打起精神。
却跟几天几夜没合眼似的，实在振作不起来。
“给我a。”
魔音又来了。
我的时候开始不听使唤，去找牌堆里的a。
之前我洗牌的时候，记住了三十二张a的位置。
对我来说，想找一张a出来，简直易如反掌。
手碰到牌，手指就不自觉地找出了a，发给老k。
他拿到牌后，也不看，直接翻过来。
一张a。
他赢了。
我赔了十五万块筹码给他。
老k呵呵笑着说。
“这钱赢得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