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立一声惨叫,脑袋都耷拉下来,是痛得昏死了。
陈仙仙还要扬起棍子继续打。
忽然,她头发被紧紧拽住,脑袋被拉得后仰。
“下那么狠的手,你是觉得他说得对?你觉得,我很丑了?”
沉闷的男声,钻进陈仙仙的耳朵里。
一张脸,从后方探出,他紧贴着陈仙仙的脸颊,鼻息很粗重。
那是一个怎么样丑陋的男人。
他脸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又像是好了又坏的疮疤。
这已经不是丑陋能形容,他活像是个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