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股权证,咦,你怎么知道?”科妮莉娅狐疑地看向那帐房。
帐房嘿嘿笑了一下,压抑着兴奋道:“小姐,这个一会再说,您快说说,恺撒还说什么了?”
“嗯,恺撒说这个东西可值钱了,一片就要二十万银币呢。”科妮莉娅想将铜片拿回去,但是秦纳没给她。
“为何如此昂贵?”
“嗯......他好像是说,拿着这些铜片,每年都可以从他的公司领分红,一年最少也有十万银币的分红。”
“一年十万?”
一旁的奴隶不愧是帐房,立刻眼睛一亮:“大人,这比放贷的利润大多了。”
秦纳冷哼:“这个恺撒,好大的口气,他凭什么能给出这么多的分红?”
帐房小声道:“大人,我可听说好多议员,都在打听这个股权证,都想买呢。”
秦纳不能置信地瞪着帐房。
帐房肯定点点头:“而且这一张股权证的价格如今也水涨船高,公开叫价都涨到三十万一张了。”
“都疯了这是。”秦纳喃喃地盯着手里的青铜牌子。
“大人,我看恺撒今天加入了元老院,这股权证的价格,恐怕还要涨。”
秦纳皱着眉头,用拇指搓着下巴:“你可打听了,什么是火灾保险?”
“似乎是收少量保费,若是发生火灾,就赔付损失什么的。”
“什么?”
“嗯,我听到的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过大人,我听说这保险公司是恺撒和克拉苏合开的。而克拉苏那个人,您知道,他可不做赔本买卖。”
听到这保险公司竟然是恺撒和那个财迷克拉苏合开的,秦纳不由得将那股权证又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科妮莉娅在一旁瞅着秦纳的脸色,小心地伸出手:“父亲?那我拿回去还给恺撒了?”
秦纳却在女儿的手要接触到铜片时,突地一收,不但如此,还将女儿手里的袋子也拿了过来,打开数了数。
“只有五片?”
“父亲,您这是?”
秦纳皱眉略一沉思:“科妮莉娅,你可知道恺撒已经卖出了多少这样的股权证?”
“恺撒说他根本不想卖。”科妮莉娅扁着嘴道,“这可是原始股,将来会更值钱。要不是他现在公司初期需要资本,他一片也不想卖。”
秦纳看了眼那帐房,那帐房眼睛发亮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