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座‘桥’非常不稳定,无法让任何东西经过。”
普朗克说:“首先,我不能调和相对论与量子论;另外,我更不会干涉别人私下的人际关系。”
李谕说:“其实他们还有的是钱。”
普朗克想了想说:“应该没有问题,毕竟学校里没有太多学生。”
公园里搭建了一个记者招待会的场所,三人坐在了前方的椅子上。
美国人给了那么高的报酬,当然希望爱因斯坦去各处多转转。
爱因斯坦最怕这种问题,有点过于想当然,要是如此简单,自己这么多年还研究个什么劲?而且总感觉像是面试官在提问。
可惜已经发船,爱因斯坦只能给蔡元培写了一封信解释未能赴约的原因。
爱因斯坦想到此后接近一个月在美国的行程几乎满满当当,笑道:“我会记在备忘录上,以免遗忘。”
李谕好奇道:“也要我们做测试?”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李谕几人前往华尔道夫酒店,参加欢迎宴会。
爱因斯坦也幽上一默:“我的确看过星战系列,当初正好在想时间的问题,可惜我被情节吸引,忘了继续思考。”
“简单一点?”李谕想了想,“就是在空间中跳跃还没有捷径,只是中的幻想。”
李谕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个音乐家。”
美国大学给普朗克的报价差不太多,此时的老美非常有钱,在欧洲人眼里就是纯纯暴发户。但不管科学还是艺术,欧洲人都看不上老美。
阿斯特问道:“难道爱因斯坦先生也记不住声速?”
普朗克说:“德国的优势在于理论科学,但这些工厂主大多不懂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给他们说了也没用。对了,今年应该发给你的普鲁士科学院院士薪水,我看也没有必要领了,全是废纸!”
不仅爱因斯坦,普朗克也一起叫来。
现在,李谕完全可以办到。
爱因斯坦一直没怎么表露过这些政治人物对峙的态度,只是在后来的一封信上写道:“总是热衷于使异教徒保持好心情,这是犹太人的一个弱点。”
李谕说:“我确实在学,可还是差点意思。”
“我不在意,”李谕轻松道,“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没有太多理论科学任务,教授随我去趟中国,顺便赚点外快,爱因斯坦先生也会同去。”
欢迎宴会进行到中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