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让余含丹向后倒去,妆奁掉在地上,一下子就裂开了。
唯有如今,正值权利交迭之际,梁国覆灭,徐州的守军又还没正式被蜀军接纳,他们不知自己为谁而战,必然毫无斗志。这是他夺取徐州最好的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很难说了。
“好家伙,有两下子,难怪敢如此嚣张,不过得罪我御剑山庄,你会后悔的。”青年面色阴沉,眸子似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武浩,道。
董姜一辈子生性多疑,到死也没想到,他难得一回放松警惕,便放松掉了自己的性命——犬虽不如狼般凶残,却也是会咬人的。更重要的是,狼不认主,犬却是会认主的。
他绝不可能说出此剑是玄冶故意留下,否则很有可能回害死她,可武浩却不知道,他这样说,才真的要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