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了吗?”戴珍珍的声音在发抖。
“没问题,你哥在民政局有朋友,只要用这份盖手印的协议,女方没到场照样能办离婚!”
戴珍珍点头,陈锦又说:“把她埋了我们就回屋把血迹擦干净,过两天就说家里的女佣跑了,再新招一个!然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生活!“
一抔又一抔黄土落在顾莞脸上,覆盖在她身上,她就像世界上大多数丑陋的真相一样被迫沉默,被埋葬,变成了某人后院的一个小土堆。
顾莞的灵魂慢慢蒸腾到半空,凝视着这间看似气派实则肮脏的别墅,她曾经身负重担——
三年前顾莞才高三,视她如己出的孤儿院院长患癌,发现时已是末期,得知消息后,高中一直暗恋她的学长戴彬提出可以为顾莞垫付医药费,但是顾莞要和他结婚。
戴彬一直披着君子的外衣,说他们是契约婚姻不会碰她,而且五年后就放她自由。谁知道一扯证戴彬就迫不及待地想非礼她,奈何戴彬只要碰到她一根手指就开始浑身抽筋。
后来,戴彬放弃了尝试,而是把顾莞丢给他绝非善类的妈妈和妹妹慢慢折磨。
为了进一步发泄心中的不快,戴彬没有履行对顾莞的承诺,他根本没有出医药费救癌症晚期的院长,每天给院长输液的吊瓶里都是便宜的生理盐水。
顾莞知道这件事后想要和戴家大闹,但是她一没存款,二是个没家人的孤女,三没读大学,她成了被戴家软禁的女佣。
哪怕现在已经死了,顾莞还是很怨,她不想寻求解脱!她想报仇!但是透明的身体还是一点一点往头顶飘
忽然!她飞到一半的浅白色灵魂又被一只手拽了下来!
抓住她的人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穿墨绿色中式洋服的翩翩男子,手里还抱着一个金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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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您好,我是福报司司务处代理处长,工号丁辰子卯寅,您也可以叫我justinding或者丁sir,很高兴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