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墨翰还是墨翰的16岁,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操场上望着天上的白云发呆。
他觉得天上的云比黑板上的公式更有意思,起码他还可以把云想象成不同的动物或者形状。
他不喜欢课堂,更不喜欢回家,贵族学校是老妈把他塞进来的,而那个天天充满了争吵甚至打斗的家,不回也罢。
他不明白,为什么老爸老妈出现在报纸杂志上,或是电视屏幕里时都笑的那么好看,讲出的话也无懈可击,回家后却能放些一切歇斯底里?夫妻之间兵戎相向?如果大人的世界都是这样,那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要长大。
学校里唯一让他自在的地方只有操场,他不看云时,就睡觉。只是在操场上睡觉时需要戴口罩,因为他觉得自己睡着了之后会张嘴,流口水,不好看。
可一天傍晚,几个聒噪的声音搅乱了他的睡眠。
“就是她!这个贱女人!装爱学习的样子给谁看,谁不知道你在勾引褚岩!”
“以为考年级第一很了不起?”
“最烦她这种不说话只知道瞪眼的样子,姐妹们,帮我揍她!”
墨翰对女人间的斗殴毫无兴趣,他觉得女人打架不像男人一样有速度,有力度,只知道扯头发难看死了,而且他也不喜欢管闲事,所以只是翻了个身,希望能再次与周公相会。
但随着一声肉身撞击水泥的闷响后,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
他注定睡不着了。
墨翰微愠起身,想看一眼是哪些人占了他的风水宝地决斗,却看见惊人的一幕。
一个纤细的女孩伏在地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背部正被另外两个女生用书包抡着,但她没挣扎甚至没回头看一眼,因为还有一个女生被她死死按在地上,她的拳头一下一下落在那个女生脸上。
被打的那个惨叫不喋,站着的两个人用书包发狠地抡,但是打人的那个女生如入无人之境,彷佛要和身下的人同归于尽一样。
墨翰本来不想管闲事,直到他看见一个站着的女生把书包往地上一扔,抄起一旁的废弃课桌作势要砸时,就知道大事不好。
“喂!!!”
他冲着厮打的雌兽们吼了一声。
两个站着的撒腿跑了,纤细的那个停下了她的拳头,被打的那个恍忽了一会,也屁滚尿流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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