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许墨翰的微信又发过来。
“让我看看你。”
顾莞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视频邀请就飞速弹出，铃声大作。
她有几分慌乱，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差点拿不稳摔在地上。
她虽然不介意素颜，但她刚刚洗完澡衣冠不整，而且，她在他面前一直以姐姐自居，她不知道要不要让他见识到她疲惫不堪的时刻。
但视频通话的铃声仍在继续，就像远方许墨翰想见她的坚持。
豁出去了。
顾莞知道这里wifi不好，所以她关了wifi，打开流量接起了视频。
“嗨。”
视频里的小奶狗还是那张白皙的少年脸，齐刘海上有发胶抓取的痕迹，眼角也似有残妆，顾莞看得出来，他比她累得多，却还是强撑着要和她说话。
“小孩。”顾莞问：“你是怎么加到我微信的？”
“姐姐笨笨。”
“欸？”
“买雪糕那次，你把微信支付二维码给我，你忘了？我把你的微信号背下来了，想着有空就加你，没想到拖到了今天。”
顾莞的心顿时就像被什么揉了一下。
她的微信号是一串又臭又长的数字加字母，没想到许墨翰居然全部记下来了。
“你，记忆力真好。”顾莞在电话这边干巴巴地夸赞。
许墨翰被夸后很明显地尾巴摇得更快了，他和制作组签了保密协议不能透露比赛结果，但协议里没说不可以透露参赛选手，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向顾莞介绍起他来这边交到的几个好朋友，遇见的趣事和一些自己的心得感悟。
等他再留意到顾莞时，发现顾莞已经不在闭目养神，而是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连许墨翰话题戛然而止都没注意到。
“一定是太累了吧。”许墨翰自言自语道：
“还要被打，还要喷血，拍摄真是辛苦。”
“睡吧，小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