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了我的东西！”
只是已经无人理会。
闹剧开始和收场都来得太快，现场本是一片死寂，在戴珍珍被拖走后就响起了人与人之间窃窃私语的嗡嗡声。
讨论声越来越大，韩智宇知道此时不解释更待何时？他立刻上台，说刚刚的女人身上穿着精神科病院的病号服，她说的话不能当真。但原本还围着顾莞的小明星，还有时尚编辑和电影人此时早就如鸟兽散。
顾莞身边被辟出一小圈空地，她觉得身边的人都在有意无意打量自己，就像在看被关进动物园的动物，更像在看桉板上的一块肉。
她很想看一眼许墨翰现在在干什么，但是她怕，她现在是人群中被灼灼目光打量的众失之的，她只能不动声色地继续把杯中香槟喝掉，现在顾莞的任何一个言行、甚至目光，都会被好事之人放大再放大，成为有可能刺向许墨翰的暗箭。
所以她只能忍！
见顾莞被肆无忌惮地打量和讨论，韩智宇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会对顾莞造成极大的心理创伤。
他拨开人群走向她，扶着顾莞的肩膀带她离开了庆功宴会场。
会场外，顾莞再次见到了她的粉丝们，才一两个小时没见，顾莞甚至觉得连她海报的颜色都被晚风吹得暗澹了。
这次她身边没有密密麻麻的长枪短炮簇拥，粉丝们和她之间不过半臂的距离，但是没人要求握手或者签名。粉丝们只是用惊愕的目光看着顾莞，像木头人一样没有一个说话，只是目送着顾莞的背影消失在浓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