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乞的声音低沉，“我的对手，是一支擅长计算的高等文明。”
“我相信，每个发明家都曾经幻想过推演未来这件事。”
“我也不例外。”
木臣靠近程乞，“在下不才，曾经还真的开发过一套推演程序，目的是推演一座小型城市的明天，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但只要是基于科技手段的计算，那一定脱不开大范围数据采集、无用信息剔除、逻辑运算、得出可能性结果这几个步骤。”
“道理很简单，就好像不管多美高级的美味佳肴，也一定会经历材料准备、烹饪、摆盘这几个步骤。”
木臣看向程乞，“如果对方的计算核心，是预测你的所有行为，那么他一定收集了你的喜好，制作出了你的思维模型，并根据现实情况，永远提前一步推演出你的行动。”
程乞眼神闪动，“所以，如果我想找到真相，充分利用线索...那么我绝对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