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一次。
大亚侯爵面容平静，但眼中不知不觉蒙上了一丝雾气，他悄悄侧头，看着站在远处的儿子罗伦，之前罗伦归还巨儡的时候，他没收，而是对罗伦说——“就留在你那里，要努力，要尽快的配得上它。”
“我...”
“不久之前，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种感觉，我的必然死亡即将来临，不可抗拒。”
大亚侯爵仰了仰头，控制着泪水，“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知道那是什么。”
程乞忽然伸手，好似不顾礼节一般，扯开了香肠嘴老头的衣领，他的喉结下方，锁骨中间，印着一个很小的，漆黑的印记，像是某种放射性化工原料的标记，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想要敬而远之的感觉。
“那叫做斃殣。”
“‘斃’从‘死’，从‘敝’，太平经称魂敝于野。”
“‘殣’诗经指‘饿死的尸体’。”
程乞的目光闪烁着，“这来自鲁莲的翻译，因为我的伙伴鲁莲，也曾被这种武器命中。”
香肠嘴老土颤了颤，“你竟然知道这个东西？”
程乞点了点头，“它就像是一种死亡说明书，它会告诉你，你的生命特征会出现异常，细胞骨架的呈现分形坍塌，多种细胞因失去形态支撑而持续皱缩，而这件武器的逻辑设计师，叫做计算者文明-翟稀。”
“计算者文明？”
香肠嘴老头露出吃惊的神色，“我本以为是我曾经的某个宿敌，所布置的某种毒素，可是...我从没接触过计算者文明，它们为什么要杀掉我？”
程乞叹息道：“大亚公爵意外死去，昏庸的儿子继位，文明之舟的历史管理，就会因为罗伦的能力不足，而出现不可预料的问题，形成一个毁灭因素...你的死，是计算者文明计划的一部分，它们想要让文明之舟失去反抗和自保的能力，最终将文明之舟吞并。”
香肠嘴老者的眉头，紧紧的拧起，眼中浮现出怒火。
“但这个因素已经被改变了。”
程乞仰头道：“在未来，你的儿子很优秀，成就甚至远远的超过了你。”
“明白了，全明白了。”
香肠嘴连续点头，“这也是皇帝有求于你的地方。”
程乞没有解释太多，老头以为的送礼‘皇帝’不是真皇帝，而真皇帝，也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