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言要是不马上娶她,就毁了柳娇娇的名节以及他的前途。
徐清隽如何能由着她胡来!
“我说宋姑娘,今儿个大伙都瞧见你与容大衣衫不整共处一室,无论如何我们徐家是不可能让你这样的女人过门儿了,之前你纠缠我儿做出的糊涂事我就不计较了,把骗来的婚书和聘礼归还,不然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徐母先是有理有据陈述事实,紧接着又不动声色的威胁。
“呵,你想怎么不客气,要是嗓门大就能红口白牙给人定罪,县太爷让你来做好不好?”
宋诗诗气笑了,冷眼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母子,她若不是手握剧本,当真信了他们的鬼话了。
明明就是徐清隽朝三暮四,既勾搭着原主又舔着夫子的独女柳娇娇,现如今私底下勾上了徐娇娇珠胎暗结,利用原主不成反被拿捏,母子这才懂了歪心思设计坑害原主一生。
当真是好恶毒的心肠。
按理说炮灰想活命首先得避开男女主的光环,架不住穿到炮灰身上的作者本作,在宋诗诗眼里哪怕是拥有主角光环的男主,也不过是个纸片人而已。
呵,她可以让徐清隽成为男主,那也可以让男主换个人来当当。
就比如。
嗯,她觉得反派容浔就挺好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徐母气狠了,这小贱人牙尖嘴利的什么话都往外说,这是要害死她啊。
“我胡说?”
宋诗诗收起脸上的笑,目光冰冷锐利的扫向徐氏母子,“那么就报官吧,毕竟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只喝了徐大娘倒了一碗水,就迷迷糊糊的和其他男人躺在了一起,还恰巧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我没有,你别诬赖我!”徐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我管你有没有,一切让官府定夺吧!”吗?”宋诗诗皱着漂亮精致的小脸,冰冰冷冷嗤笑了声: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本就与徐清隽有婚约,事发前是应邀到你家做客喝了茶水,之后才迷迷糊糊的与他人共处一室被抓了个正着,于情于理难道徐家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还有,我虽一介女流,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毁了清誉,不管此事与徐家到底有没有关系,光是从徐家落井下石欺辱于我开始,我宋诗诗便不稀罕与你们徐家再有任何瓜葛!”说罢,宋诗诗赫然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曾经由徐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