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小时候大家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也会吵也会闹可吵过闹过就算了,是什么时候亲戚间变成了生死仇人的?
一个徐凤仙不够,还要再加上个徐春年吧?这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二哥,你别拦着,让春雨把他砍死,不死一两个这日子永远太平不了。”话落,徐凤琴抹了夺眶而出的眼泪,甩手便回了自家厨房。
徐春雷自然不可能真不拦,但他也有他的思量,他看着徐春年问道:“这架你一定要打是不是?”
徐春年明白徐春雷这话里的意思,倘若他真要打,徐春雷说不得真就撒手不管了,反正有个什么事做牢吃官司的是徐春雨又不是他徐春雷!
可让他就这样罢休,又太丢面子,徐春年假装自己受了劝,松了手里的锄头指着徐春雨说道:“你给凤仙陪个不是,再给她拿几块钱,这事就算了。”
徐春雨却是“呸”一声,一口痰吐到地上,指着徐春年骂道:“你做梦吧,我砍了你,再把那个搅家精给砍了,拿一条命换你两条命值了。”
徐秀娥那个气啊
她是真想不通,爸妈都是和善的人,怎么就会生了徐春雨这样一头倔驴。
情急之下,她抓着徐春雨的柴刀便往自己脖子上比,“徐春雨,你那么能,你先把我砍了好了,我反正早就不想活了,我死了两家就太平了”..ćőm
廖时薇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可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对猪一样的对友啊!
她妈这脑子进的水足够养条大鲸鱼吧?!
徐春雨吓得脸都白了,他可以和别人拼命,但他不能伤了像妈一把自己带大的姐姐,手里的柴刀成了烫手山芋,急急松了手的同时委屈地说道:“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这是替你和时薇出头呢,你怎么反过来帮别人呢!”
徐秀娥没办法说出心里的痛,她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对徐春雨说道:“春雨,姐知道你疼我和时薇,可姐也心疼你啊,真要让你为着我们娘俩出了什么事,你叫姐还怎么活?”
徐春雨看着徐秀娥雨点子一样往下落的泪,五尺高的汉子憋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头哽着嗓子说道:“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让眼睁睁看着你们娘俩被人欺负不管吗?别人欺负也就算了,自己家亲戚带着头的欺负,这还是人吗?”
是啊,这是人吗?
徐秀娥也难过,她也想不通,明明是血脉相连的家人,为什么要比仇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