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进了房间,她用力地挣开江起云的怀抱,想要狠狠骂他两句可才开口便发觉嗓子像是被刀割过了一样,眼泪更是自有主张的流了出来。
月光从玻璃窗里漏了进来,照亮了室内也照亮了廖时薇的脸,她无声流泪的样子像把刀一样狠狠的割在了江起云的心上,不顾廖时薇反对他用力将人揽在了怀里,一遍遍的亲吻着廖时薇的头发和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时薇,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廖时薇挣扎无果,只能任由江起云抱着,等眼泪再也流不动的时候,她用力的咽了咽干干的喉咙,可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像用砂纸打磨过一样嘶哑难听。
“你给我一个解释,要是解释不了,那我们我们就离婚。”
像是一道惊雷炸在了江起云的头上,然下一刻身上却生起一层薄怒,他抓着廖时薇的双肩,“时薇,离婚这两个字,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说出口?”
就像是爆竹的引线被点燃了一样,廖时薇炸了,她用力甩开江起云的手,目光猩红地瞪着他,咬牙问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江起云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他无措地看着眼底烈火熊熊地廖时薇,“对不起,时薇,我”
“江起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和我这个家都只是一个港口,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还是我只是你闲来无事的消遣,又或者是你圈养的阿猫阿狗,你想起来了逗逗,想不起来了就扔一边自生自灭?”
“不是的,时薇,你知道的我爱你,我爱你甚于爱我自己”
“骗子!”廖时厉声打断江起云的话,“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要是爱我,会一年半载音讯全无?江起云,你就是个骗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我要跟你离婚,我唔,唔”
廖时薇用力撕打着以吻封堵她的江起云,眼见怎样也无法摆脱,气急之下她干脆狠狠咬了下去。
“嘶!”
江起云发出一声痛呼,却仍旧不肯放开她,只至嘴里偿到咸腥的味道,廖时薇放弃嘶咬,他才慢慢松开她,喘着气,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被泪水洗得发干的脸,哑声道:“时薇,你不能这样,你要和我离婚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廖时薇看着他血渍模糊的嘴,又是气又是恼,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她越不说话,江起云便越害怕,他太知道她了,只要肯吵肯闹肯发泄出来都没事,最怕的就是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