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松将凌萱公主的手拉过来,阴恻恻的笑道:“毕竟现在我才是公主定了亲的未婚夫,公主可以与侍卫刺激快活,却不愿让我尝尝滋味,这未免有失公允吧?”
他凑近凌萱公主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玩味道:“不是我吹,我虽然不如公主那个小白脸长得好看,可公主试试,便能知道我的好了。”
凌萱公主气得咬牙切齿,这司马松将她当成什么人了,竟然对她如此轻薄!
她咬了咬唇,红着脸道:“你休想!你今日如此无理,本宫哪怕终身不嫁,也绝对不会嫁给你这样的登徒子!”
司马松被她断然回绝,恼羞成怒。
他眼中闪着寒光,一把将凌萱公主扯过来,两人的脸靠的极近,互相怒视着。
司马松阴冷的道。
“终身不嫁?只怕是由不得公主了。如今圣旨已下,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还未过门便不守妇道,等你进了我司马家的门,且看我如何管教你?”
凌萱公主又羞又怒,再不想听此人侮辱,她奋力挣脱总算是甩开了司马松的手,连忙转身跑上马车,吩咐马夫快些离开。
司马松冷笑着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并没有去追。今天他本来也没想怎么样,先给凌萱公主提个醒罢了。
司马松知道凌萱公主与侍卫的事后,不怒反喜,他要的本来就只是娶公主带来的好处与荣耀罢了,本来还担心娶回凌萱公主后,得好生伺候着。现在好了,他有了凌萱公主的这个把柄,等她嫁过来,还不是只能乖乖听他的,纵是他在家中纳美妾,在外逛花楼,凌萱公主一个屁都不敢放。
可惜还要等一个月才成亲啊,他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凌萱公主匆匆到了宫外的宅院,人刚进了院子,刘明修便迎了过来。
见凌萱公主脸色难看,双目红肿,刘明修心中一惊,关心问道。
“公主,出了何事?”
凌萱公主又是委屈又是屈辱,在马车上便狠狠哭过一回,此时刘明修一问,她更是觉得酸楚。
她的烦闷与伤心如今也只能与刘明修诉说一二了。可又怕暗处有人看见,她只得哽咽道。
“没事。你让厨子做点吃的,再送进来。”
刘明修俯身道:“是。”
半个时辰后,刘明修端了两盘点心进了房间。
凌萱公主坐在桌前,愁眉不展,本就消瘦的她看上去楚楚可怜。